2012-03-07

欣賞完美國黑人歌手的演唱會後,我們從文化中心走到附近的一家越南餐館,餐桌上,我們揮舞著筷子,說起那些墨西哥、希臘、葡萄牙、德意志男孩,一連串的國名就在食物之間穿梭,我們變成皇室裡的公主,在世界地圖上談論我們渺小的愛情, 似乎國與國之間,就好比北京街與廣東街般只隔一條馬路,抑或是布拉格街與波爾圖街那樣隔了一條橋。 倫敦街、柏林街、巴黎街、羅馬街,是否有個男孩會這樣牽著女孩的手走遍所有名都製造浪漫,甚至乎就把愛情乾脆發生在戀愛巷,纏綿於新舊里斯本,蜜月於威尼斯,最終銀河上分離。

這城市正正需要這種以藝術包裝的瘋狂念頭,愛得赤裸的衝動,即便是一個未嘗的吻或斑駁牆身長出菁苔的哀愁,去編寫更多浪漫故事。

而後,寅時初始,婆羅多傳來一股思念,並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,接到一封幽靈寄出的密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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